知否模拟人生2:墨兰+谋反?
盛墨兰是中国历史上继武则天之后又一个女帝,她既同吕稚一般为国家颁布新法,又借父兄之能征战四方。她显然是一个合格的皇帝,但为人上可以诟病的如同历史中那些君王一般:绝对自我,残酷,内心没有对他人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,她正如被民众高高架起的神明,视万物为刍狗。
儒家和现代人类以杀夫、弃子来苛责她,但她可能并不在意,据已有记载,盛墨兰是一个反社会人格。
这也就可以解释她的残暴不仁,独坐高台看自己的孩子和其他人争斗,夺嫡。就像养蛊,胜出的,活到最后的就是赢家。她对自己的孩子没有额外的宽容心,她本来就不想生孩子,和古人不同,盛墨兰是一个唯物主义,现实主义的簇拥者,她只在乎活着能享受到的欢愉,而非缥缈的血脉联系。——《盛墨兰及其时代》
/泰王的府邸是一个畸形的小社会,泰王盛纮就是里面的皇帝。在这里面,盛纮最喜爱的孩子就是无冕之王。因为他并不在乎儿女生病感冒,死亡,反之喜爱的孩子干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别人的错。底下的人以此作为圣心,这是正确的,只要不暴露出来盛纮都不管。
后人称赞的盛墨兰和他的父女情深建立在其他兄弟姐妹的尸骨上,而盛纮竟然也因其成了一个“慈父”的代表,被人们津津乐道,不得不说嘲讽极了。
盛墨兰深受其父影响,虽然因其聪慧果决,天生丽质备受宠爱,但作为盛纮和一个野心者的后代,她天生具备参与世界格局并搅弄风云的底气。——《盛墨兰正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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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山槐附身到了盛墨兰身上,五岁了。盛纮给她请了夫子,连同盛长柏和墨兰一起教导。
“长枫呢?”
“袁先生有大才,前途不止于此。我让他来教嫡长子和你,是为了表达重视,而非单纯的把人家当成寻常夫子。”
“哦。”
第一天下课盛纮抱着她,牵着盛长柏来到盛老太太的院子里,饭菜已经摆好,桌子上有墨兰喜欢的螃蟹清羮,她推推盛纮让他放她下来,欢快的走到座位上净手,催促他们快一点。
“谢谢祖母!”
周围没有人教她如何撒娇卖乖,也不需要这样来取得无法取得的东西。想要的,不想要的总是被主动的送到墨兰手上,好东西大家都留她一份,既不需要称赞也不需要感谢,看到她脸上浮现真实的笑意,他们内心就会唤醒一片柔软。
“何须感谢我,祖母只要你开心就够了。”
她拿着手绢擦墨兰的嘴角,小人有些着急,道“祖母快点,我还要去和如兰明兰玩。”
“长柏,你是兄长,去看着一点。”
“孙儿还需习字”祖母一张老脸面露不满,盛长柏心下惶恐,但接着说“夫子说墨兰妹妹天资纵横,过目不忘。我怕到时候跟不上妹妹的进度。”
她和父亲都笑起来。“去吧,快去吧。”
祖母带着笑意说。
他并不明白,却从中窥探到讨好、称赞墨兰以此获得长辈喜爱的途径。
男性尚且如此,女性更是眼花缭乱于她的珠宝首饰。
“你那么小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呀?又不能戴在头上。”如兰用抱怨疑惑的口吻问到。
“好看呀。即使现在用不到以后也会用到的。”
她拉开首饰盒拿出一个金手镯,上面镶嵌了方形绿色宝石和白色圆形宝石,她说“这是爹爹找来给我的,隋朝的!”
墨兰不肯让她们碰,只肯自己拿在手上让她们瞧瞧。
明兰没有,很好奇的看着,“父亲对你真好。”
如兰看过母亲戴,现任主母是皇家郡主,嫁妆丰厚,如兰被她养在膝下,眼界开了,她只是心酸父亲忽视自己,为什么不给自己买。
越想越委屈,她拉扯手镯想摔倒地上,墨兰却要借着力让她往前摔倒。
“像一个乌龟似的。”
贴身侍女预要拉她,被如兰压在身下。墨兰笑起来,“六妹妹,你为什么不笑?”
“我不觉得好笑。”她说,看不出来对墨兰的不满,只是阐述事实。对于墨兰欺负如兰也没有看法,正如一张纯洁的白纸,只是旁观。不知善恶。
墨兰说年长的二十左右的侍女碍眼,让她们守在门口,这时她们便进来了,因为是盛老太太的人,看到不是墨兰受欺负也就放心了。
如兰哭哭啼啼的跑出去,考虑到她会向主母告状,一个女使去报告盛老太太去了。
墨兰拉着明兰继续玩,“我讨厌她,你不许和她玩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你和她说话我也把你推到地上,爹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。”
“嗯。”
墨兰和她玩投壶,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玩,明兰出于一种人生来就有的趋利避害的直觉,尽量比她玩的差。虽然两个人本来就半斤八两。
“盛长柏!”
“你要叫我哥哥。”
“快过来和我们玩投壶!”
长枫赢了,碾压。墨兰就不高兴了。她明白自己打不过,他比她大四岁呢!
“我不玩了。”
她低垂着头走出去。
在外面盛长枫因为和墨兰同母很是得了几分偏爱,他便自以为是盛长柏之下第一人。原本如此,在盛纮给墨兰送他想要的东西之后就有点不高兴了,更是和父亲吵架“你给盛长柏也就罢了,她凭什么?”
那时盛纮的眼睛依旧叫他难以置信,每逢回忆便是心痛。不是父亲看孩子,更像看物品,他甚至感受到了杀意。
他可能会杀死,害死墨兰,却不会表现出来反感,更别说让她告状了!
“四妹妹,我是超常发挥,也许你也可以呢?我们再玩一次吧,你那么聪明一定学的很快。”
赵韵萱震惊于盛纮对林噙霜的守身如玉,这是怎样一个妖女啊!她下半辈子已经很明显了,不能有孩子,养着盛长柏和盛如兰,一眼望到头,她来时也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啊!叫她恨盛纮也舍不得,恋爱中的人总是觉得对方没错,错的是第三者。
哪有什么祸不及家人,她十分怨恨盛长枫和盛墨兰,诅咒他们早死。
现在她没去找偏心的老太太,拉着如兰的小手去盛纮的书房。
“夫君”
“父亲”
如兰默默流泪,话都说不清楚,“四……四姐姐……她”
赵韵萱却注意到他皱起眉头,她抚着如兰的背。意识到这或许是一次无功而返。“如兰想看看她的手镯,四姑娘却把她推到了地上。”出于孩子的模糊不清和第一视角,如兰把自己代入从始至终的受害者一角。
“我近来也听老太太说你去找她了。墨兰年纪小,让让你姐姐又怎样呢?”
如兰哇的哭出声,震耳欲聋,赵韵萱的女使把她抱出去。
“官人难道不觉得自己偏心吗?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真是不配大学士之职。你在那个位置上就应该给天下人做……啊”砚台凌空飞过,砸在喋喋不休,想要说小论文的女人头上,砸出血来,她站着一两秒,随即瘫软的躺在地上,睁着眼睛曲身感受痛苦。
盛纮被打断修炼很生气,他走出去,“夫人身体不好,禁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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